那边香菱却是和莺儿抱在一起,附耳说着私话。
“再加上二奶奶现在有求于冯大爷?”鸳鸯有心要劝说一番,但是一想到大老爷和小蓉大爷都在折腾,而王熙凤已经不算是贾家人,日后都要自寻生路的了,心里也就有些不忍,便没有再说下去。
张景秋的话语里留了尾巴,永隆帝也没有注意到,他的注意力都被张景秋那一句被永平民壮新军启迪吸引过去了,“景秋,你说是冯铿那支永平新军给你的启发?”
“那她们对你和宝琴”薛崔氏抢着问道。
汪言也皱起眉头,想了一想之后才道:“这个情况因为情况不明,言不好判断,但是言还在扬州时便听闻,江南不少府县历欠亏空甚多,都是拆东墙补西墙,而南京户部南库多有窟窿,明年便是大计,现在南北之争甚烈,只怕南京和南边几省都是稽查重点啊。”
“哼,乘风,你也是吏部尚书出身的,咱们大周官员什么时候都得要按照三年一调六年一升的规矩了?紫英在永平府的表现难道还不够优秀?光是迁安城一战就足以让他连升三级都没问题!”张怀昌有些不满地道:“这还没有说顺天府的十万流民也都交给了永平府,若是没有紫英在永平府的苦心经营,这顺天府平添十万流民的话,那我看这京师城早就闹得乌烟瘴气了,他吴道南还能坐得住?”
作为兵部左侍郎,柴恪做事极为认真,蓟镇这一次受创不轻,他当然要实地查探一番,看看蓟镇现状,尤其是作为辽东咽喉的山海关更是必看之地。
收拾停当,平儿这才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嗔怪地瞪了冯紫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