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鸳鸯你若是要过去冯府,那倒真是好事,冯家日后家大业大,肯定免不了添丁增口,这荣宁二府当初两位老太爷才搬到京师城来时,府里才几个人?现在多少人了?没个像样的管家人可不行,看看赖家一家人把咱们府里祸害得,几年都对得要缓不过气来,这大户人家都得要个知根知底的人来管着,否则又得要走咱们府里覆辙。”
意兴索然,冯紫英也就懒得再管贾芸的婚事了,重新回到原来话题:“你给贾瑞出主意去银钩赌坊放贷,存着什么心思?”
朱志仁哪怕再不通时务,也知道从生铁到精钢这一步的差距。
本来她就觉得不太可能,但又看司棋一副笃定的口气,所以才想要来试探一下鸳鸯,看看鸳鸯是否知晓,但看鸳鸯这架势,似乎还真的知晓一些什么,只是对方口稳,断不肯泄露人隐私了。
但冯紫英不认为光靠这一点儿力量就可以应对播州叛乱,一旦永宁宣慰司的奢崇明也加入进来,只怕整个贵州也会被卷进来,那水西安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