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真是可惜了,若是有机会可以回去看一看,那等江南胜境与北地风光还是大有不同的。”沈珫目光流淌,似乎也在回忆家乡风光,“愚叔也有些年成没回去了,很是怀念,倒是家乡偶尔送来一些特产,让愚叔心中略有安慰,嗯,贤侄,到时候愚叔让小女收到家乡送来的茶米给你送一些,……”
七月初五夜又是一夜大雨加狂风,直接使得整个南城包括大时雍坊在内都又陷入了一片汪洋,当夜水涨至四尺高,垮塌房屋多达二千余间,死亡人数超过一百八十余人,东城那边情况也不佳,单单是崇教坊就垮塌房屋六百余间,死亡人数四十余人。
“噢,只是觉得沈姑娘口音有些耳熟,临清冯家也是百年前前明时候从苏州吴县搬迁到临清,至今冯氏南支仍然在吴县,叔父口音小侄倒是没听出来,但沈小姐一说,便有些触动。”
不过看样子贾琏大概也只是酒醉之后一是兴起,不是那种真正的“偏好”,倒也还让人勉强心里好受一些。
像薛家这等家庭,好歹也是大家望族,这确定婚姻也不是随随便便之事,若是要寻个满意人家,更需仔细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