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缕也知道自家姑娘是个闲不下来的性子,像今日这般一坐半个时辰不动,既不读书写字,也不画画绣女红,是她侍候史湘云以来还是第一次,而且看姑娘那忽而笑忽而凝眉苦思的模样,分明就是有了心事。
看着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流,店铺里的伙计们正在利用最后的闲暇说笑着,有的已经开始关门,赶车的车夫,背着摊子的小贩,正在寻找合适地方摆开夜市杂耍的艺人,还有忙着出门去小酌一杯的闲人,一切都是这么和谐安闲,……
“父亲,白莲教的情形很复杂,涉及到诸多分支派系,但我判断北直隶这一块和山东这边的应该是勾连颇深的,山西和丰州板升以及河套那边的儿子不敢断言,但是却不可不防。”冯紫英也是叹息,“多事之秋啊,西南播州叛乱未平,白莲教腹心之患日盛,西北军心不稳,除开外患,放眼望去,咱们大周内忧都是如此之多,父亲,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小睡一会儿的她在这一霎那间醒过来,正是全身上下各种感知最敏锐的时候,肚兜轻解,里衣半褪,伴随着嗯啊呢喃,轻声慢语,鱼水合欢,不足为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