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可以想象得到,官应震也应该承受了很大的压力,特许金的提价,增加国债,这都是来自内阁和户部乃至兵部的压力下不得不考虑的问题,甚至不得不考虑增加赋税,而这势必又要刺激到江南汹涌的士林民意。
“知道就好,紫英是个好郎君,年纪轻轻就已经肩负重任,你和琴丫头嫁过去,定要顾全大局,莫要拖紫英的后退,管好内院,让他安心公务,……”
“弟子此番去永平府也不过一年时间,也算是取得了一些成就,弟子也不认为换了别的同学和官员来就做不到,他们来一样可以取得这些成绩,同样,如果先前伯辅公历数弟子在永平取得的成绩足以作为擢拔的依据和理由,这其实也变相说明了在基层为官更是大有可为,擢拔晋升的机会也许更多,那么这样一来也许就能让更多的官员主动到下边来谋事做事。”
“哦?”冯紫英吃了一惊,他和练国事等人赏梅时“所作”的那首《卜算子·咏梅》可没有对外人说过,因为这属于典型剽窃,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一直闭口不谈,怎么岫烟却知道了?